讀“懂”以雲的眼神，雲洲玉說：“怎麼，想到能變成人，很激動？”

以雲用手在頭頂比個“×”號：對你來說風險太大，別來。

雲洲玉頭，又次歪曲以雲的意思：“嗯嗯，懂你的激動，”他垂眼睛，“哦對了，恩的話，可以開始準備。”

以雲：……

雲洲玉說：“免得到時候變成人，過於激動，句話也說不全。”

以雲：等變成人，打架先！

他後來還說什麼，以雲不清楚，她又睡著了。

雲洲玉停來，觀察小雪人，用根手指戳戳她的腦袋，他心裡輕飄飄的。

遲來十年，他的還會他的。

135、第百五章

說要換靈，雲洲玉開始準備。

他可以不依靠術符，完成術法，換靈所耗大，得事先以陣、術、靈為體為符，這間小小木屋，裡裡外外，都貼滿符咒。

風過，揚起符咒，發窸窸窣窣的聲音，有肅殺。

就連些活潑的雪人們，也察覺到什麼，除了完成本職工作，不敢再蹦。

屋子裡，雲洲玉纖的手指握著筆，在符紙上的豎，末端墨水不太夠，露乾涸的痕跡。

雲洲玉沾沾墨碟，裡頭墨水早見底，而本來應該在磨墨的小黑雪人，卻抱著磨條發呆。

小黑雪人黑溜溜的眼睛落在窗外，不知在看什麼。

雲洲玉用筆尖戳戳她，小黑雪人晃晃，才回過神，眨著眼睛。

雲洲玉說：“墨水呢？在想什麼。”

嘿咻嘿咻，反正無法溝通，小黑雪人雙手抱著墨條，對著硯臺，繼續勤勤懇懇當工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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