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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燦蹙眉，微微閉上眼睛，“因為鬼城的人，害死了我最親近的人，我要報仇，李辰為什麼和我疏遠了呢？就是因為我要報仇。”

“鬼城害死了誰？”夜陵刨根究底地問。

李燦說，“局長，許多事情刨根究底沒什麼好處，會害了旁人的人生，也會害得旁人失去很珍貴的東西，我當初就是太追根究底，才會知道悲劇，你也不要問了，我要報仇，我失敗了，我一人承受，其餘的事情，我不想提。”

穆遠特意邀陸夢溪看這一場審訊，李燦在所有人的眼裡都是一個蒼白而俊秀的青年，眉目溫和，總是親厚地對待每一個人，實在想不出，他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。

穆遠看著陸夢溪的神色。

她看起來無動於衷。

穆遠問，“你和李燦早就對好了臺詞吧，如果出事，他甘願當替死鬼。”

陸夢溪說，“穆遠少校，你的話很奇怪，李燦僅剩下李辰一個兄弟了，這世上也沒人值得他維護而失去性命了吧，你要追究什麼呢？非要說我們背後有人，拉出一個你們的敵人，這才算完事？為什麼就不相信這一切就是李燦策劃的？”

“因為李燦沒能力！”穆遠說，“就暗殺我們的那批人，李燦就沒有能力調動，那是需要軍部一名將軍才能調動，李燦能調動的只有特情的特工，而特情的特工，除了國內執行任務的一批人，其餘人都在境外，境內的小隊伍，直屬夜陵。你告訴我，李燦從哪兒調動一批殺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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