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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神力天賦，是真的差。”

神明嘆口氣。

毫無疑問，他成神這麼多年，從未見過天賦如此差的生靈，幾乎是硬逼著他成為使徒，都不可能！

難道陳鋒沒有天賦？

那也不對，他分明成了共鳴者。

所以……

顯然是陳鋒的神力天賦差到一定境界，也對，踏入共鳴者這個啟蒙階段，都要讓自己耗費許多神力才成功的。

使徒這種倍增的難度……

“失敗了？”

巨猿有些茫然，“這玩意還有失敗的？”

顯然。

從未聽說過，簽訂契約還有失敗的，理論上，對於普通生靈而言，神明不都是高高在上，無所不能的嗎？

“……”

神明聞言臉又是一黑。

他能說什麼？

他作為神明，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！

自從碰到陳鋒之後，他感覺自己遇到了神明史上的滑鐵盧，為了證明自己依舊還是神明，他決定再來一次。

哪怕神力已經消耗很多。

當然……

這次，不是陳鋒。

“你過來。”

他忽然一指巨猿。

雖然巨猿的實力弱一些，比陳鋒差了太多，但是也達到了成為使徒的最低標準，勉強達到了及格線上。

既然這樣……

刷！

他一指點向巨猿。

轟！

轟！

神力湧動。

使徒契約，出現。

因為巨猿實力略差，所以也沒有立刻成為成功，不過伴隨著他神力的湧動，巨猿身上金光閃爍，竟很快凝聚。

轟！

一聲巨響。

巨猿眉心一個驚人的符號閃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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