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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到蘇辰，王扶凜和任大會兩人愣了一下，盯著看了好一會兒，才試探性問道：“同志，你是哪位？”

好傢伙，沒想到都不認識了。

蘇辰自認自己出國也沒多久，相貌都沒太大變化，這兩人怎麼可能認不出來？

果然，自己還是太大眾臉。

“王老師，我是蘇辰啊，咱們之前見過面的。”蘇辰說道。

王扶凜這才想起來，迅速把手裡的菸頭丟掉，然後站起身來，伸出手：“蘇辰同學，我說看著有點面熟，但你不是在留國嗎，所以我一時不敢確認是不是你，你回國了？”

“我都六月底就回來的，只是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著。”蘇辰和他握了握手，又與任大會握手，“任老師好。”

“你好你好。”

“我看到兩位愁眉苦臉的樣子，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嗎？”蘇辰問道：“是經費上的問題？”

他記得之前讓唐婉茹贊助過，只是不知道現在有沒有贊助。

“這個……”王扶凜猶豫了下，才道：“蘇辰，我們也是老熟人，我也就不和你打馬虎眼，經費上確實是有些困難，現在方方面面都已經節衣縮食。”

“經費困難？”蘇辰眉頭一皺：“那個香港公司沒有捐助了嗎？”

王扶凜老臉一紅：“之前捐助的都花完了，但我們也拉不下這個臉再找別人要啊，別人又不是欠我們的，不過現在咬咬牙，也能挺過去，最主要的是北影廠要拍電影版的《紅樓夢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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