釋：“今天我在火災現場告訴圍觀的人：若來府衙提供訊息，視訊息給五兩到一兩銀子。這銀子由錦衣衛出。”

錦衣衛有一筆朝廷撥的專款，用來付訊息費的。事實上，錦衣衛支出的費用，比朝廷給的銀兩，多了數十倍。差的這個坑，自然是錦衣衛在抄家的時候，留下一筆銀子。皇上知道當不知道，這總比明裡撥大筆銀子，被臣子們反對強多了。

程大人聽是銀子由錦衣衛付很高興。他的府衙真沒什麼多的銀兩，他不收髒，也不準官差出去剝削百姓和商人，應天府衙是真窮。

就程大人每次叫人給柳芸泡最好的茶，也是梗多葉少，柳芸喝在嘴裡清湯寡水。

一名三十來歲男子被門差帶了上來。男子穿著一身粗布深藍色短衣長褲，戴著一頂黑色小布帽。他一進來就撲通跪了下去：“草民吳狗兒見過大人。”

程大人問：“吳狗兒，你來府衙賣什麼訊息？”

吳狗兒緊張地道：“草民知道、知道周梅同誰有姦情。”他抬頭打量了幾位大人的臉色，接著道：“草民還知，周梅要去那人家為妾。”

柳芸問：“是誰？”

吳狗兒滿懷期待之色問：“大人，草明這訊息值多少銀子？”

柳芸道：“如果證實是真的，你這條訊息能得五兩銀子。”

吳狗兒聽了露出口大牙笑了，他趕緊說：“周氏的姘頭是趕馬車的賀實。周氏有時候租用賀實的馬車回孃家或者上廟，一來二去就勾搭成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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