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衾已經久沒有像天這般失態了。
先是在浴室裡被男人逼迫著、隔著純白的褲點點的尿在了瓷磚上。而後又被以磨蹭抗令為由,被講理的僱傭兵頭子抗回臥室,用新買的幾尿摩棒輪番上陣,把他捅的幾乎就要再次失禁。
褲被點點洇溼,滾的體順著大腿蜿蜒至,絲縷蔓延到男人腳邊的羞恥感還清晰的在腦海中揮之去。
這邊男人卻已經將他的雙手用領帶綁,捧著只消毒的托盤,上面排了排專門用來懲戒男性器官的工具,緊慢的踱步到了床前。
論是鞋踏到板上的清晰悶響,還是男人腕錶和工具碰撞發的清脆聲音,甚至哪怕是個人聲性感低沉的呼,都會令顧衾由自主的想要夾緊雙腿。
他太瞭解這個男人了。
即便他的每個舉動都像他的職業樣神秘的無法預測,無例外,他的每個命令都會讓顧衾又痛又、欲仙欲死到哭泣尖叫。
他在害怕。
性事中的埃文就像是換了個人格般,病態般的佔有慾在這個時候往往體現的淋漓盡致。他絕允許顧衾有哪怕頭髮絲再他的掌控之中。
而檢驗自己的雌獸是否心悅誠服,對於個暴君來說,最的方法就是無休止的用更加殘忍淫邪的方法來折辱他。如果對方稍有反抗,等待他的必然是更加猛烈的鎮壓。
僱傭兵骨子裡的冷血和殘忍是無法消退的。即使男人為了摯愛可以由百鍊鋼化作繞指柔,在性事方面的問題上,埃文向來容得絲忤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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