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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大的空間內，竟是分成了三個部分，彼此井然有序，互不干涉影響。

蘇修和莉莉絲聊得挺開心的。

雖說莉莉絲是墮天使，而其他人此時正打得火熱，但兩人明顯選擇性忽略了這茬。

“你剛剛說見過我是什麼意思？”蘇修有意無意地問著。

他對這句話，實在是在意得很。

“字面意思。”

莉莉絲眼神清澈，像明鏡一般的湖面，漣漪輕輕蕩起，水面下似是藏著什麼。

“我想我應該是見過你的，但我想不起來。”

眉頭蹙起，女孩同樣不解。

或者說，這一直都只不過是個感覺罷了。

蘇修選擇信了她的邪。

“你的記憶……出現問題了嗎？”

他這樣問著，蘇修這也只是隨口一問罷了，莉莉絲自己就是操縱精神的行家，人家還能不清楚嗎？

但不料……

“嗯。”

在蘇修有些驚詫的目光下，莉莉絲點點頭，然後又搖頭，遲疑了一會兒。

她的聲音輕輕地響起：“其實我也不確定，但我回憶裡很長一部分記憶，的確是模糊了，哪怕我用魅之幻術，也無法突破界限，令我找回那部分過去。”

“很長一部分是是指……”

莉莉絲扭頭，深深的看了蘇修一眼，“是我加入墮天使之前的……”

“全部。”

這一瞬間，那個眼神，蘇修竟是覺得身前換了一個人。

彷彿此刻跟他對話的，是真正地，莉莉絲本應該成為的那樣的女孩。

他的心，不由得微微一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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