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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曉消散了葉知道的幻象。

他已經得到答案了。

蘇曉轉過頭，看向背後的研究所大門，只感覺和那裡相隔數千萬光年。

他的嘴唇顫抖了一下，想要說什麼，最終卻沒有說出口。

他形單影隻，施展隔離隱形術走入運算元縫隙中，在真實與虛影間的縫隙行走。

蘇曉的心很亂，腦海裡完全提不起任何思緒。

等他漫步走到廣場，見到紀念英雄的方尖碑時，他才從那失魂落魄的狀態中驚醒過來。

站在運算元縫隙裡，蘇曉也可以看到無窮無盡的文明力量匯聚到了此處，這裡像一個不停收縮鼓脹的心臟那樣，又把文明力量送了出去。

清心咒，本質是藉助了方尖碑的力量。

以前蘇曉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，現在他懂了，清心咒是藉助這裡的文明力量，在心靈外面裹了一層吸收理智衝擊的防禦網。

而清心咒道符，大略也是將文明力量擷取一部分製成道符，但有持續時間，時間稍長，上面的力量就會流失。

無數有名字的，沒有名字的英雄，他們好像還有英魂存在一樣，守在方尖碑上，守望整個文明。

蘇曉解除隔離隱形術，離開運算元縫隙，遠遠望著方尖碑。

他一下子看透了很多以前沒弄懂的東西。

比如，為什麼那隻異變子嗣要在堤壩上開啟秘境入口，為什麼堤壩的文明力量比其他地方都多？

比如，為什麼陳家的地下空間裡，有記載陳家英雄修行者名字和事蹟的長長通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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