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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老師對仿製畫質心知肚明，知道杜夏並畫家，但還由衷讚許杜夏，肯定他職業和工作。杜夏心裡熱，更沒理由躲閃開陳老師觸碰，陳老師也沒刻意去摸索，很快就收回手，很漫經心，很難說到底故意。

星級酒店層有家清吧，酒足飯飽後，陸老闆請著急回去老同學再去小酌幾杯。杜夏和陳老師留了，但沒去陸老闆玩骰子小桌坐，而單獨坐在吧檯處，點也酒度數飲品，兩人你句我句，聊到最後都微醺。

“真好。”陳老師晚說最多兩個字就這個。這十二年來他賣掉了吉他，離開了支教方在另個城市扎，有份穩定工作，結了婚有了小孩，過著世俗眼裡普通而充滿小確幸活。他還會非常偶爾午夜夢迴，想起十歲杜夏。

他直很後悔，後悔當年都專程去了趟他家了，卻沒持要見到杜夏。他要知道杜富貴把杜夏關在窖裡，他說什麼都會把杜夏帶走，而以杜夏成績和排名，絕對能拿到去市裡中名額。

個名額專門留給貧困，他父母就算再怎麼同意他繼續讀書，杜夏也能靠救助金讀完中。

“都怪我，怪我。”陳老師藉著酒意，住自責。杜夏何德何能讓陳老師記掛這麼多年，實在惶恐，陳老師還沒聊盡興，杜夏就直陪著，絕提夜已深，等清吧都要打烊了，他才意識到陸老闆和其他同學都離開了，只有他和老師還在這裡，聊到了凌晨兩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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