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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隨你。”傅景瑞見趙靈芝這麼說，也不說勸說，“還需要嗎？我還可以單獨畫一些。”

趙靈芝點頭，餐館那邊一樓用這些就夠了，但二樓的包廂裡，需要精心裝飾，需要的畫作也更多，“不用那麼用心，只要畫得好看，不講究神韻，不浪費心神的。那些精心的，耗費時間的絕佳畫作，千萬不要放到店鋪裡，要珍藏起來。我若是看中了，可以跟你購買。”

只是畫而已，不需要購買。

不過傅景瑞沒有說這樣的話，他了解趙靈芝，即使他願意給，趙靈芝也不會要。不勞而獲，不是趙靈芝的風格。

適當的收點錢，反而會讓趙靈芝願意接受他的心意。

趙靈芝陸陸續續從傅景瑞這裡撿走十幾幅傅景瑞不滿意的畫作，全部送到書畫店裝裱。

書畫店的老闆還跟趙靈芝打聽誰畫的，想從傅景瑞那裡購買畫，也可以在書畫店寄賣。

趙靈芝輕笑回答：“這是雲陽先生的有瑕疵的畫作，他不滿意，要給燒了，我覺得可惜，就收集起來，經過他的同意裝裱，不售賣。”

下面還特別標註有瑕疵，只用來裝飾，不用於售賣。

一聽雲陽先生的畫作，掌櫃子頓時恍然大悟，“怪不得我覺得眼熟，雲陽縣的宋掌櫃那邊收來雲陽縣的書畫，在府城這邊售賣極好。如果還有，直接給我，或者給宋掌櫃都行。”

“好，這話我給你帶到。”趙靈芝點頭，拿走裝裱好的書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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