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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音沒急著去顧家，就在附近的地方找了個酒店住了一晚，打算明天再去。

到酒店之後，點了個外賣，洗了個澡，滿身疲倦的倒在床上。

‘毛毛，對顧傢俬人飛機動手的人是誰？’

毛毛查了一下。

‘是顧尋雲父親的秘書方綜。’

‘方綜？’林音有些驚訝。

‘他跟著小叔很多年了吧？’

‘是的，有7年了，以前顧俞侯的秘書是顧家老爺子的，當初顧俞侯和顧瑞翌兩兄弟剛剛接手管理公司，老爺子就把秘書留在他們身邊輔佐他們。

這些年王秘書的年級大了，做事有些力不從心，就安排了招聘。

方綜有能力，那個時候在一眾就業者中拔得頭籌，順利的成了顧俞侯的貼身秘書。’

林音閉著眼睛，毛毛細軟的聲音在她的腦子裡迴響，就跟柔和的催眠曲一樣。讓她昏昏欲睡。

強打起精神問毛毛：‘他在顧氏這麼多年，有沒有把公司的機密告訴過楊海葉？’

‘嗯——’方綜的資料在毛毛那裡過一遍，它就知道全部了。

‘沒有，當初楊海葉把方綜安排進顧氏，就是為了在最關鍵對我時候給予最致命的一擊，所以這些年方綜在顧氏就是很本分的做著分內之事。’

這樣啊……

‘那方綜是楊海葉的人，毛毛你有沒有辦法給我最直接的證據？’

‘嗯，可以！楊海葉安排方綜進顧氏的對話我能給你一份錄音。’

‘毛毛，你好像無所不能啊，真棒！’林音語氣裡的讚許毫不掩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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