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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梁皇放下茶杯,眼中閃過一絲懷念:
“許久未見,聞故人在此地,今日一見故人風采依舊。”
“西梁皇只為敘舊,我有事先走了。”慕氏放下茶杯,要走。
“多年不見,你的性子依舊如此。”西梁皇見慕氏真要走,“今日我確實有事要與你說。”
慕氏坐下,看向西梁皇,等著他的話。
西梁皇揮手,侍者退出。
慕氏也令南依退下。
門扉合上,西梁皇解釋道:
“當年我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破壞合作。”
慕氏摩挲著茶杯,沉默不語。
西梁皇又道:
“那日,我派了親信護送他離去,並沒有殺他之意。”
慕氏看向前方,眼神虛無,陷入了回憶之中,並未迴應西梁皇。
西梁皇道:“這些年,我雖對東煊虎視眈眈,可並未真正的出手。
看在你與他的份上,我這麼做,算是幫了你們皇帝一個大忙了吧!”
慕氏回神,看向西梁皇道:
“是嗎?可在我的眼中,你從中也獲得了不少的好處。”
很久沒人敢這麼讓他沒臉了,西梁皇不惱,反道:
“這麼說來,我們依舊是合作關係。”
西梁皇始終沒有說出他前來的目的,慕氏不願相談合作之事:
“今日我不想敘舊,你有事趕緊說事。”
西梁皇明白他們之間隔著一道鴻溝,難以跨越,只得道:
“我幫你養閨女四五日,你該幫我養兒子了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她家閨女她養得起,若這人不把人帶來,何需他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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