願者……”

“也不知道顧家從哪裡找到的，這些志願者大多都是夫妻。”

明崇和展鴻對視一眼，同時想到了餘光霽和那位少年的事，難道他們的父母，和當年的顧家有關？

可這樣一算又不對，餘光霽的父母，和那位少年的父母，在年齡段上可完全對不上……

想到什麼，展鴻神色一凜，看著顧業詹沉聲道：“顧導，你知不知道現在顧家在做什麼？”

顧業詹抬頭直視展鴻，“我不知道，事實上，在他們出事之後，我已經離開顧家很多年。”

而且在精神力研究院發生動盪後，顧家就蟄伏了起來。

所以顧業詹也不知道顧家在哪裡，現在又在做些什麼。

“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……”顧業詹神色有些複雜，像是在回憶什麼，最終只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：“我早就和顧家斷了聯絡，也沒有任何來往，你們去查就知道了，至於其他事情，很抱歉，我幫不上什麼忙。”

……

雖然顧業詹沒能提供更多資訊，但他們至少弄清了一些事情。

還有餘光霽還有那位少年陷入精神力狂躁的事情，很有可能和顧家有關。

最後離開的時候，展鴻突然回頭問道：“宗宇精神力評估等級提高的事情，究竟是不是真的？”

還有這件事，是不是真的和陳辰有關係？

顧業詹看著展鴻沒有說話。

兩人相對無言，最終展鴻朝顧業詹點點頭，這才帶著明崇走了。

一路上，明崇和展鴻都沒有說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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