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掙不開。

陳振鈞心一橫，乾脆反手抓住女孩的手，衝著殷悅大吼：“快開槍！”

殷悅的後腦勺還在汩汩冒著鮮血，視線一片模糊，她幾乎是拚盡了全力，才順利將槍瞄準女孩的腦袋。

女孩似乎察覺到身後的動靜，她動作一滯，放開陳振鈞就要往後退去。

陳振鈞咬著牙，死死握著女孩的兩隻手，用力地手臂都泛起了青筋，“啊啊啊啊！”

砰砰砰！

三發子彈連著射出，殷悅甚至沒有多餘的體力檢視女孩的情況，槍的後座力震得她虎口一麻，整個人無力地軟倒在地。

那女孩發出了瀕死的慘叫聲，整個腦袋已經被打穿，但她竟然還在動彈，她猩紅的眼瞪著陳振鈞，忽然張大了嘴巴，朝他的脖子狠狠咬下。

陳振鈞眼睜睜望著女孩的臉靠近自己的脖子，心知已經避無可避，只能絕望地閉上眼睛——

砰！

“真是精彩的合作。”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，語氣帶著隱隱的惋惜之意，“差一點點就贏了，真可惜。”

陳振鈞猛地推開朝他倒下的喪屍女孩，怔怔地回頭。

秦黎歌走了過來，輕輕扶起半昏迷的殷悅，皺著眉觀察她腦後的傷勢。

殷悅靠在他的胸膛上，溫熱的暖意一路傳到心底，她不自覺地露出微笑：“秦大哥……”

“做得很好，睡吧。”

一雙大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，殷悅蹭了幾下，安心地在這個懷抱中陷入沉睡。

陳振鈞還沒回過神來，他呆呆地問：“你、你是什麼時候站在那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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