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輕:“沒事,只是部隊臨時有事,現在要回去。”
可這是要他好好回去的意思嗎?
這明明是要押他回去啊。
季向蕊知道這次可能是真的闖禍了。
她就算從小長在大院裡,也沒能親眼見過軍隊的處罰會達到什麼地步。
就是因為不知道,所以她更加不能放他走啊,他要是再因處罰受傷,那該怎麼辦?
季向蕊現在聽不進任何時鑑哄她的話,只知道拼命地搖頭,晶瑩的淚只管壓抑過眼眶,逼得她渾身都疼,好似就沒有一處能夠安然。
季向蕊從小接受的教育讓她清楚,在命令和感情面前,軍人必須擇優聽從命令,她沒有資格攔他走。
可季向蕊就是說服不了自己。
她不能鬆手,是因為她不敢鬆手。
時鑑每次都因為要保護她受傷,可她每次卻是什麼都做不了。
她就像找不著北的沒頭蒼蠅,永遠只能分寸大失地站在原地,除了乾著急,就找不到任何解決辦法。
季向蕊真的覺得自己沒用。
她從沒一刻像現在這麼無能為力過。
季向蕊想問他“能不能不走”。
但話滾到嘴邊,她就放棄了,她知道她不能再雪上加霜,讓時鑑再因為她陷入更深的兩難境地。
所以季向蕊還是選擇懂事,在該放手的時候選擇放手。
她鬆開了他的袖子,站在原地,極力忍著快要奪眶而出的眼淚,低啞著嗓,和他說:“921208,我等你回來。”
時鑑終究沒再多說什麼,只沉著聲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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