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，黑白默片中常見的老式街燈亮起，照在舊宅區內褐紅的石子路上，附近一帶曾是外國租界，受到重點保護，不允許有過高的建築物，窗外以看見更廣闊的夜空。

黎菲拉上窗簾，洛克式吊燈放暖色調的光，鍍上深色包漿的紅木傢俱的顏色不再黯淡，而是鮮活起來，時光似乎隨之轉回那個久遠的年代。

黎菲的長款連體內衣頗為應景，半透淺粉色紗質衣料包緊身體輪廓，胸部以直至收尾縫了一整片玫瑰花圖案的絲，正好蓋住腹部。

沿胸部緣線的一圈加縫了一層薄紗，小裙子一般罩住軀體，連裸露的後背。應該是內褲的部分，在身後由蜘蛛一般的幾條寬窄不的細線勾住。

葬走衛生間，沙拉醬已經化為透明油脂附在唇上，他脫長褲直接躺進被窩。

“我還是有點在意。”黎菲從後抱住側臥的葬，扒他的毛線外套。葬掙扎了一，反而讓外套更快地被抖落。

黎菲一邊啃葬的脖子，一邊撫摸他的肩膀和胳膊，手指擠進腋窩後恍然大悟道：“我就說嘛……”

“別折騰了。”葬拉了一被子蓋上肩膀，黎菲卻再次伸手進去。葬的腋毛被颳得乾乾淨淨，腋窩了點汗，裡面溫暖潮溼，特別適合用來捂微涼的指尖。

黎菲不顧葬的掙扎，盡情地享受這種奇妙的觸感，汗液蹭的滿手都是，她還拿來嗅了一。

“還不是因為你腋毛的舉動太膈應。”葬兩側的腋窩都被黎菲托住，像是要把他抱起來。他的胳膊夾得越緊，黎菲的受越暖和，柔柔的肌膚越擠著手指，黎菲的睡意被一掃而光。

被住腋毛的時候，嫩肉被揪得有點疼，黎菲動情地住腋毛吮吸，讓葬覺得噁心極了，又有點怕。柔軟的腋毛被撥弄，觸感直抵大腦，又癢又難耐。

黎菲聞言，舔了葬的鬢角，葬道：“頭我是不會剃的。”剃乾淨的頭皮也是柔軟光滑的，但底畢竟還有頭骨撐著，而無毛的腋窩就真的是綿軟的一坨肉。無論是戳一凹進去的小窩，還是捏一捏疊起的小褶皺，都讓人覺得愛又有趣，加上葬扭捏的軀體，黎菲幾乎以玩上一整天：“你這覺，不就是為了更好的讓我你嗎。”

“沒有。”葬道，呼吸卻分明變得急促。本來就怕癢的腋窩失去腋毛的緩衝，真是風聲鶴唳、草木皆兵，而黎菲似乎五指生風，還沒動作，葬就己縮一身體。

黎菲已經過了好奇的階段，手掌握住這一小片嫩肉，溫暖的肉皮像是女一般羞答答地，卻覺貼到黎菲掌上。黎菲揉著葬的腋窩，五指托住大臂內側，正好是脂肪軟軟地垂來的地方，她抬起葬的手臂，使其緊貼他的耳朵：“或者說，你是希望我你的時候連這種地方也要舔到？”

葬的小臂被折到腦後，黎菲從後拉住他的手，令他動彈不得，就這填舔上了完全暴露來的腋窩。火熱的尖離開，涼意滲入的嫩肉，葬想用另一隻手將其捂住，卻被黎菲攔住，兩條手臂都被擰到時後，不情不願地展示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