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識抬頭往周邊看，只見東南西北個角上都飄起來幾隻鬼，鬼疊鬼地糊在攝像頭上，果然擋得特別嚴實。

陸見清：“……辛苦你們了。”

眾鬼受若驚，紛紛表示“沒關係沒關係，們都自願的。”

被揍趴在地上的男人聽提議被拒，臉色瞬間又白了幾分。

陸見清盤算著影片上傳速度應該差不多了，就把腳從男人胸挪開，伸手將的筆記本拿過來拍到臉上，邊拿手機打通了警察和動物保護中心的電話，邊對男人說，“你的電腦，想刪就刪吧。”

男人顧不得被筆記本砸得生疼的鼻樑，心中大喜，快速將全部影片檔案全拖進了回收站，只等鍵清空，在跟女人算筆賬。

陸見清計算著時間，等差不多刪完了影片，才故意慢悠悠地補上句：“哦，對了，差忘了告訴你——”

“你的些影片，剛才順手幫你傳到網上備了個份，相信大家現在應該也都能看到了，”她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容，將手背在後，很有紅領巾事不留名的派頭，“舉手之勞，小事而已，不用太感謝。”

“你！”

男人剛松來的心還沒徹底放，會兒又遭記晴天霹靂，氣差沒回上來，著粗氣，鼻孔張合開得老大，臉上的橫肉都擰到了起。

要眼神能殺人，陸見清恐怕早就被殺了無數遍。

可惜不能。

陸見清權當沒看見，她不痛不癢地挪到戚晏邊，湊過去小聲跟說話：“戚先生，人死後，般都怎麼理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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