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，別急。” 堇澄簡單掃了眼邊的兩道題, 安鬱悶的洋娃娃，“剩的兩道都很簡單，十分鐘就能做完。”

他給她拉了把椅子放在自己身邊, 對她招了招手：“過來, 我給講。”

茶茶搖頭晃腦坐過去，雙手正正的擺在身前的書桌上, 嚴正以待準備聽他講課。

乎乎看起來很好rua的樣子。堇澄控制不住自己癢癢的手，還在她頭上快速揉了把，在她看過來之前輕咳聲：“其實這道題也沒有很難, 可以先在這裡畫道輔助線，然後……”

茶茶原本直的背在他天書似的講解逐漸落來，臉上期待的表也變成了“唸的哪本經”。

“……” 堇澄停來，看她這表就知道她沒聽懂。

“沒關係，應該我講的太快了，咱們再來遍。”

他此時還沒覺什麼，只當她只絆在某個沒有反應過來。想著以她小腦袋瓜的聰明程度，講個兩遍也就會了。

然而遍之後……

臉懵的茶茶和同樣臉懵的堇澄面面相覷，相對無言。

“不對啊。” 堇澄無奈，放作勢要扒開她的腦子看看天的茶茶到底哪根筋纏住了，“這題對來說應該不會這麼難？”

“……”

本來就因為解了半個小時都沒解來道題而失落，現在堇澄給她講了遍她都還沒明白，又遭到他的調侃。

時間羞惱，丟臉，自我否定……緒席捲了她。

茶茶趴在桌子上，把小臉埋在臂彎里語不發。

“！” 糟糕，他不會把人惹哭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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