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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說著，竟然衝到了容霖翊的面前。

要去抓住他。

和蘇胭雲在一起這麼長時間，容霖翊的潔癖已經好了很多。

平常偶爾和別人碰到，他都能稍稍忍受。

然而施芳然衝過來的時候，他心裡無端升起一股煩躁，迅猛地一揚手，打開了施芳然。

他下手沒控制力道，因而施芳然後退兩步，絆到了凳子，頓時摔倒在地。

“胭雲，你真的忍心嗎？”施芳然放聲哭喊了起來。

她不顧自己還在地上，竟然爬了過來，想要抱住蘇胭雲的腿。

“胭雲，媽媽養了你那麼多年，這些情是可以用金錢衡量的嗎？你怎麼能變得這麼狠心？”她幾乎是嚎啕大哭，“媽媽知道，就是因為媽媽找回了依琳，所以你怨我恨我，要報復我。可是，你為什麼就容不下依琳，你有爸爸媽媽疼愛，依琳她卻一個人孤苦伶仃，無依無靠，她做錯了什麼，要你們這樣對待她？”

蘇胭雲……幾乎無話可說。

她開始懷疑，施芳然是不是當初車禍真的撞壞了腦子。

否則的話，她怎麼可能說得出這麼顛三倒四不知廉恥的話？

就連一向懶於和別人爭辯的容霖翊，眼中也是一片利刃。

“感情不能用金錢衡量？”他反問施芳然，“我記得剛剛，有人還拿著教育生活清單，要我們來付清的吧。看到醫療費用之後，又開始談養育之恩。”

“施女士，認識你之前，我還以為蔣依琳就是這世上最無恥的女人。不過你很優秀的重新整理了我的認知，你們不愧是一對親生母女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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