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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走了多遠，身後的聲音再聽不見。

一路上，楊青玄只覺得規則在身上流逝，不斷往後退去，有大量可怕的神識從不可知的地方探查過來，但一接觸到自己和前面這位女子，就迅速縮了回去。

他們走了不知多遠，直接來到一片雲海之上。

前面女子停下了腳步。

金色的光輝落在雲中，讓雲彩變得煌煌，身處其內，有一種飄然而溫暖的感覺。

楊青玄等了許久，也不見那女子說話，只好自己問道：“你是薇拉嗎？”

那女子轉過身來，反問道：“你覺得呢？”

楊青玄道：“我不知道，你是薇拉，又不是薇拉。”

女子點了點頭，道：“你說的很對，你可以叫我薇爾。”

楊青玄：“薇爾……”

薇爾微笑道：“我繼承了薇拉的部分魂魄，但又有自己的故事，你是武王嗎？”

楊青玄想了下，道：“不是。”

薇爾道：“對，武王是武王，你是你。即便你是由他而來，但你已經不是他了，而我也不再是薇拉。”

兩人靜默佇立，彼此之間有一種很近的感覺，卻又彷彿相隔遙遠。

楊青玄笑了，道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
薇爾道：“你能明白就好。”

楊青玄道：“既過不戀，過去的永遠都在過去，我們做好現在向前看。這眾妙之門是什麼地方？我能回去人間界嗎？”

薇爾挽了一下秀髮，明媚一笑，道：“簡單說來，這裡就是一處大道演化之地，裡面有一處虛空深淵，擁有天地間最為混亂的能量規則，一旦跌入其中，可能通往整個大道之下的任何地方。但你身上帶有原先宇宙的烙印，迴歸先前的宇宙是大機率事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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