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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麼時候的事！”

見夏子檬不回答自己的問題，易景琛重複問道，語氣也開始轉變。

不似以往的漫不經心，溫柔從容。

夏子檬垂下眼簾，不去碰觸他的視線。“前陣子我朋友結婚，我和易凌塵冷戰，我帶著年年去他那兒住了一天發現的。”

“現在病況如何？”

“晚期。沒得救。”

“呵，不可能。”易景琛譏笑一聲，就憑夏子檬和慕白的關係，如果慕白真病的這麼嚴重，她還能笑得出來？表現的如此鎮定？

“我也希望不可能，可是…”

夏子檬聲音哽咽，再抬頭看向易景琛的時候，眼淚就是順頰而下。

豆大的淚珠，一顆一顆往下掉。她紅著眼睛，隱忍著情緒。

“我不敢和別人說這件事，也不知道應該和誰說。你是瞭解他這個人的，他連我都不肯告訴，更不可能希望讓別人知道。他一直對你…和別人不同。你應該明白的。

我們今天的對話，你走之後就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。我只是想知道，你到底怎麼看他。他對你而言，只是普通朋友嗎？”

夏子檬的眼淚讓易景琛呆住。

他看了她一會兒，拳頭握起，眼睛也隨著紅了。

慕白對他而言，只是普通朋友？

普通朋友…

易景琛自嘲一笑，動作緩慢的起身，走出夏子檬的房間。

他還是沒回答夏子檬的問題，可他的反應，已經讓夏子檬猜出一多半了。

目送他離開，等到那扇門關上後，夏子檬吸了吸鼻子，抹了把眼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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