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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這種投鼠忌器的情況。

只存在於兩種可能性。

要麼，就是他們所尋求的同時，強大到令他們恐懼，使得讓他們不敢對潘德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。

就像是一種，需要跟蹤他找到什麼人或者什麼東西，又不敢對潘德動手，擔心會惹惱那個人似的。

要麼，就是他們所尋求的，弱小到潘德都可以輕易毀掉，使得他們不敢對潘德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，導致那樣東西或者那個人永久地消失。

林川嘴角浮起一絲笑容。

開啟《人間大譜》直接輸入潘德的名字。

很快，一道書頁的虛影呈現出他的模樣。

密密麻麻的文字，在介紹著關於潘德的生平履歷。

前面的部分，林川只是略微掃視一眼，便找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東西，只是沒想到，這種局面的產生和他自己還有關係。

原來。

「畫中仙」的確是兩個人。

一個就是潘德。

另一個，是他的妻子——樂靈兒。

兩個人是在幾年前透過一個畫師交流群認識的，那個時候潘德剛剛從自己工作的畫室離職，開始作為獨立畫師，承接一些約稿聊以度日。

但當初畢業以後，潘德就一直在那家畫室工作，說是畫室，其實相當於一個流水線的工作室。

由幾個人共同完成一副畫作，只要能統一風格，就可以顯著提升質量和速度。

潘德一直就是那個負責背景的人。

這使得長達五六年的時間裡，他都沒有再從事過人物的繪畫，這也是他會選擇從那裡離開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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