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？”沈香看了一眼沈蘭猶豫著。

剛才沈蘭在耳邊對自己說：“姐姐，她要我們認主，我們何不拜她為師。這樣可以讓她安心，日後我們也不過是她的徒弟。他日只要她死了。我們便還是自由身。可是一旦認主。這輩子都只能是她的奴隸。”她覺得很有道理。才答應拜師的。可是現在又要發誓聽命與她，那跟認主又有什麼區別呢？

“姐姐，如果不答應，我們估計也出不去，與其死在這裡，還不如賭一次。”沈蘭小聲在沈香耳邊說道。

沈香看著沈蘭點了點頭。

“前輩，我們願意。”沈香說道。

“呵呵。好！那你們就發誓吧。”白衣女子微微一笑說道。

“我，沈蘭……”

“我，沈香今日在此發誓，今生只聽命與眼前之人，並且拜她為師，此生一師，不拜別門。如違此誓，天誅地滅！”誓言落下天地規則降臨，一絲紅光隱沒在二人的眉心處消失不見。

“師父在上，請受徒兒沈蘭一拜！”

“師父在上，請受徒兒沈香一拜！”沈蘭和沈香發完誓之後，轉身跪在白衣女子腳邊齊聲說道。

“好，好，很好，都起來吧。我平生從未收過徒弟，你們二人也算幸運，能夠拜我為師，只要你們真心待我，我自然也不會虧待你們。但是，如果被我發現你們二人心生不軌，就別怪我不念及師徒情分。”白衣女子冷冷說道。

“徒兒不敢。”沈香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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