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

陳司硯有時候覺得，自己真齷齪到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。

“了嗎？”小姑娘問。

陳司硯著煙懶懶地笑著，拿了個毯子蓋住自己：“了。”

小姑娘小心地睜開眼，始終不願意往他這邊看。

“現在還想繼續上課嗎？”陳司硯心勸說她，“其實我建議你放棄，畢竟我不是每次都會捂著你眼睛，你朋友留在這裡，如果我忍不住話我依然有可能會透過她去擾你，這對你來說並不是件事不是嗎？”

他笑著煙，嘴角法令紋淺淺顯露，彷彿個正在給良心建議慈善輩。

“如果我是你，我不會為了十幾十萬來蹚我這灘渾水。”陳司硯完最後根菸，又狠咳了幾聲，衝她揮揮手，讓她走人。

小姑娘似乎是聽進去他話了，唰地站起來轉頭就走了，連告別都沒有，看來確實很氣了。

“真是個小孩兒。”

等人走了，他才悠悠起，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條縫，透過縫隙看見小姑娘從大門去後直是跑到了門衛，門衛給她開了門後，她站在路邊立馬招了個租。

上車前，她似乎轉頭朝他這邊看了眼。

直到租車消失在視野裡，陳司硯才放窗簾，他靠在窗邊拿著冷秋忘了留在這裡打火機打了兩火，準備天早上第九根菸。

電話響了。

他看了眼，是齊佩。他不著急接，把煙了了兩，又咳了幾，才接起來。

“說。”

齊佩這幾天有麻煩，因為個本來應該是可有可無玩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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