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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慕容芷一愣，不明其意，覺得他這個問題問得有頭沒尾。所以？所以什麼？

他凝眸看她：“即便你是借屍還魂又怎樣，即便你來自於三千年之後，甚至於並不屬於這個時空又怎樣？這與本王喜歡你，有什麼關係？”

“額……”慕容芷覺得自己倒是被他問住了，嚴格說起來，還好像是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！就看他在不在意她借屍還魂這件事了。她默了一會兒，語氣變得陰測測地，開口問，“難道你不覺得借屍還魂，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嗎？難道你不覺得有點尿急，和尿褲子的衝動嗎？”

“慕容芷，不要試圖逃避本王的問題！”他的聲音冰寒依舊，但音量卻徒然拔高了一些！是在提醒她，他們現下是真的在討論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，而他並不允許她插科打諢！

他這聲呵斥一出，慕容芷嚥了一下口水，也不再瞎鬧騰了！開口道：“是沒有太大的關係，但看你的心理承受能力，能不能頂住如此離譜的事件。所以，我也要藉此告訴你，真正的慕容芷，已經死了。她因為你而死，不論你當時是出於什麼，才說出那樣的話，她依舊因為你而死，而她並未受過你的恩情，可你造成了她的死亡，是你欠了她的！”

事實上，在南宮傲的世界中，從來認為弱肉強食，適者生存。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的人，根本不值得他正視，但慕容芷這樣說，他還是點頭：“的確！”不論怎麼說，他間接造成別人死亡的事是事實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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