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擦完之後再看，還是如此！

眼前之人，一襲白衣。靜靜坐在一架琴之後，揚眉看著她。奇詭的是，她能看見他，能看見他的衣物，甚至能看見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。但是看不見他的真容！

的確，是看不見真容。連表情都能透過視覺，很直觀地感受到。但他的真容到底是何種模樣，眉眼、鼻子、唇部，五官輪廓，都分別是什麼模樣，竟令人一點準確的詞彙都拿不出來，因為根本看不清，像是籠罩著一團迷霧！

這令慕容芷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，或者是因為今天早上出門之前，洗臉沒有洗乾淨，以至於眼睛被眼屎糊住，所以才看不清楚。

但，擦了好幾下之後，看到的還是這樣的情景！接著，她慢慢反應過來了，這應該不是她視力的問題，如果是視力的問題，她根本不會有辦法窺探到他的表情。可眼下能窺探到表情，卻看不清他的臉，那就說明，這不是她眼睛的問題，而是眼下這情況的問題！

如果她是個古代人，她一定會以為他這一種幻術，但是她是現代人。而且在剛剛才見識了這個人處在古代，也能研究出來的光學原理的本事。所以她也清楚，這大抵也是一種看起來很玄幻，但是真正高階的人，能夠用科學解釋出來的原理！

不過，她可以確定的是，她在前世接觸過很多最尖端的科技，還有不少尖端科技金字塔上的人。能達到眼前這人水平的，目前真的一個都沒有！這個人的智商，一定是超神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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