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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噗……”南宮離沒忍住，笑出聲。好端端的打鬥場景，她忽然說出這種話來，這女人也真是……

南宮傲作為被詢問的物件，寒眸掃向風寫月，清楚了慕容芷的意思，但他寒眸中的殺意，比慕容芷更重！因為在他眼中，區區閹割，當真不能消他心頭之恨！

風寫月扭頭看向慕容芷，那眼神裡頭竟然有祈求！他大抵是怕慕容芷真的廢了他但又不殺，對於正常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來說，閹割真的不如死！

他這眼神看過來，慕容芷眨眨眼回視他，開口道：“看著我做什麼？跪下叫聲姑奶奶成不成？”

風寫月眉心皺緊，雙手依舊伸到脖子處，試圖將那根天蠶絲扯出來！聽完慕容芷這句話，他狠狠地瞪著她，實在不明白這女人為何如此惡毒，控制住了他的生死之後竟然不殺！

而目的，竟然……竟然是……

這還不夠，她還想侮辱他的人格，要他跪下叫姑奶奶。他咬牙道：“慕容芷，你就不必想了，我就是死，也定然不會向你屈服！”

“你想死我還不想成全你呢！”慕容芷說完這話，一腳踹起來。湖中大片大片的水，一遍又一遍地襲擊他的臉，這種打臉的聲音極其響亮不說，還將他一臉的迷霧沖刷了乾淨！

慢慢地展露出那張臉來，那臉上還有一條血痕，並有不少血跡，慢慢地流出來。慕容芷仔細端詳了一會兒，這張臉的確長得不差，而且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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