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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她黑著一張臉，楚弒天又被逗得笑了起來。慕容芷算是看出來了，楚弒天就是一個變態，人家心情越是不好，他老人家在一旁看著，就會特別高興。

他心情的愉悅程度，能和其他人心情不好的程度成正比！

他笑了一會兒之後，端著酒杯，放到唇邊，看著慕容芷，繼續道：“說起來呢，本尊原本的確是打算抹去你的記憶。但是想了想，抹去你的記憶，就不好玩了。比如，倘若回了西楚之後，本尊打算娶你，你沒有記憶，說不定直接就答應了。但有記憶的話，就一定會拼死反抗，打死都不願意嫁給本尊，本尊卻偏要強迫你。前者和後者，你覺得哪個比較好玩？”

慕容芷：“……”她算是明白了，這個人做任何事情，都是為了玩。

怎麼做，做出來之後會是什麼樣的結果，以及各種做了事情之後會引發的後遺症，後續的麻煩，他全部都不在乎，怎麼好玩怎麼玩，或者準確而言，後續的麻煩越多，他老人家不僅不會因此覺得困擾，反而還會玩得更加開心。

楚弒天就是一個這樣的變態。

這番認知，令慕容芷整個人都不好了。盯了他一會兒之後，方才慢騰騰地開口：“好吧，我明白你為什麼不抹去我的記憶了，那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，你帶我走的時候，南宮傲發現了沒有？他那時候在幹嘛？”

她問著這話，表情有點隱約的難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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