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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齒不忘，所以呢？”說完這一句，他又接著道，“所以，慕容芷，你的沒齒不忘之後，是打算記著本尊沒有對你怎麼樣的恩德，還是打算報了本尊抓你的仇怨？”

“這個很重要嗎？”慕容芷笑笑，看向他，眸色淺淡，倒是看不出什麼其他的東西來。

楚弒天嗤笑，很直白地道：“不重要，但是本尊好奇！”

於是，慕容芷也就在凝視了他幾秒鐘之後，開口道：“這當然是都不忘記啊，比如有一天，你要是不小心落在我手上，我也是不會特別為難你的，最多給你灌點藥，讓你不能動彈，再點了你的啞穴，並悄悄地把慢性解藥給你，讓你被人殺一殺，我在旁邊看看戲。除了這個之外，我真的不會再多對你做什麼了！”

說到這裡，在楚弒天的嘴角有些抽搐的情況下，她又接著道：“我不會苛待你的，也不會不給你飯吃，更不會對你做什麼。就像你這一次在這幾點上頭沒有為難我一樣，我也不會在這些方面為難你！”

“但是……”

有但是。

自然的，這也是她要說的重點。接著她道：“但是，我一點都不介意，學著你抓我一樣，也把你抓一抓。然後把你綁架了，當猴子一眼觀看戲耍，逗弄著玩玩！”

她這話一出，楚弒天的表情，便是一陣扭曲。

因為這女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，就是他對她的好，還有他對她的不好，她全部都記得，所以，有恩情的地方，她會報答，有仇怨的地方，她也不會忽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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