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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呢？”她冷笑了一聲，又接著道，“眼下外頭都在傳公主的流言，如此兇猛，但是傳著傳著，畢竟都是沒有根據的事情。沒有實證，時間久了，也就都散了！但是，如果我能拿出點證據來呢？”

比如，公主曾經偷偷寫給墨少羽的情詩，送的手帕。這些東西，只要自己都公開出來，就單單以她是楚馥雅的貼身侍婢這一個身份……

她說出來的話，就算是沒有實證，大家也都會多相信幾分，更何況，有些東西她還真的是有實證的。

她這話說出來之後，那宮女倒是愣了：“你想什麼呢你？你莫不是真的瘋了？公主是什麼脾氣，陛下是什麼脾氣，若是他們知道你做這件事情，你覺得你還有命在嗎？我說，你就算是生氣，也多為你自己的前景想一想，就為了出一口氣，把自己的性命丟了，你覺得值得嗎？”

反正，她是覺得不值得的。

她這話一出，紫苑立即冷笑：“我這輩子幫著楚馥雅幹過多少壞事，我都數不過來了，算計來算計去，害死的人也不少，我即便是如今因她而死了，我也並不覺得特別虧！就當是償命罷了……”

宮裡從來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，常常不是你死，就是我亡，這樣的情況之下，作為公主身邊的心腹，她當然也是做過公主手中的那把刀，屠殺過不少人的。

所以如今，就算是她眼下就要死了，其實也並不虧，就當是給那些人償命罷了。反正她無父無母，也沒有什麼牽掛，說起來一個人孤零零的活著，這樣算計著，她能是為了誰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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