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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這樣一說，慕容芷倒是被哽住了！

這樣一個原因……

他到底是認真地在猜呢，還是在自嘲呢？她靜默了片刻之後，看向他，道：“如果，是能夠為你所接受的原因……你會原諒她嗎？”

“永不原諒！”

四個字，從他薄唇中吐出，並無半分溫度。眸色冰寒，揚眉看向城牆之上，也便就是看了一會兒，方才接著道：“或者，你覺得還有絲毫原諒的必要？”

真的，其實是什麼原因。

也就是他想知道一個答案，給自己這麼多年，心中的疑問，求到一個答案罷了。並不是為了開釋誤會，也不是為了原諒，即便是有苦衷？

有苦衷又能怎麼樣呢？

有苦衷就能改變，這麼多年的傷害，和早已經既定的事實嗎？不能！都不能的。既然這樣的話，還說什麼原諒？還有什麼原諒的必要？

只要知道為什麼，就足夠了。

慕容芷聽了，瞭解的點點頭，也沒說什麼話勸他。因為老實說，這件事情，莫說是南宮傲會覺得不能原諒了，就是她，也是覺得沒有任何原諒的必要。

反正，這事兒要是放在她身上，她也是不會原諒的。

這大概，就是她跟他，是一類人的原因吧。

而，也就在這時候，他們身後的下人忽然開口問了一句：“王爺，璃王殿下……我們要讓他們也進來嗎？”

下人問這話的時候，聲音不是很大，其實是有點擔心自己問這樣的問題，會被王爺怪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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