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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顧總，我可能不能勝任淺淺小姐家教一職。”

“顧總，淺淺小姐已經很完美了。”

“顧總，還請允許我離職。”

...

一個晚上，一共六位家教老師。

到白淺淺房間時間或長或短，但是都不超過半個小時。

每個人都帶著清一色的說辭，倉皇地離開。

一副有洪水猛獸在身後追的樣子。

顧祁璟攔不住，只能對著每個人說了聲抱歉，支付給他們相當豐厚的酬勞。

等到第六個老師也走了。

顧祁璟忍不住起身往白淺淺的小書房走。

手握把手，輕輕轉動。

就聽見裡面傳來白淺淺不似平日裡面軟糯的聲音。

“老師請進。”

接著是她不算小聲的嘀咕：都六個了，怎麼還有。

顧祁璟走進去，沒有說話。

白淺淺是背對著他坐在書桌前的。

感受到他進來，也沒有轉身。

僵持了兩分鐘，白淺淺沒在意，沒轉身，只是執起邊上的一個空心鐵球握在手中。

“老師，要不要我給你露一手空手捏鐵球？”

說完，白淺淺一個用勁，原本圓潤的鐵球瞬間被捏到變形。

表演結束，白淺淺隨意地將鐵球丟在一旁。

可以看見那裡已經堆積了六個變形的鐵球，剛剛那是第七個。

“老師，你知道怎麼做了吧。”白淺淺沒再繼續說話，選擇趴下。

前面的六個老師都很聽話，相信這個也是。

只是白淺淺趴著趴著，漸漸感覺到身後一股涼颼颼，讓她整個人不由的打寒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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