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就問東問西。

“不是說姑是家人嗎？為什麼你們穿成這樣？”她直直盯著慕慕身上的石榴裙，眼神眼羨又帶著不屑。

“我們不算是家人，”虞顏是個脾氣好的，解釋：“我們只是修行之人。”

“修行人這麼有錢嗎？”說著說著，王姑娘的目光落在慕慕脖子上的九元金圈上，“你們看我怎麼樣？”

她站起來轉了個圈，“你們看我能跟你們起修行麼？”

虞顏為難看向王，王對女兒跟著他們顯然也是喜聞樂見的，甚至還跟著詢問如何能夠進他們的觀。

“這個，修行是要看天資的。”虞顏說：“我們門前，都是經過嚴格的選拔的。”

她可沒撒謊，歸元宗何其難，就算她是謝韶沅親自帶上山，也是經歷過九重考驗，才得以拜門。

“你們引薦也不行麼？”王問。

“當然不可以，”慕慕撫了撫自己的包包頭，“如果引薦就能進的話，我們觀豈不是人滿為患了？”

“說什麼看天分，還不是看臉。”王姑娘見目的達不到，臉上沒了殷勤，不屑哼：“誰知是究竟是怎麼進的呢。”

“小，說什麼呢！”王打斷她，對慕慕她們賠：“小還是個小娃娃，不會說話，你們別怪她。”

慕慕嘴撇。

十歲的小娃娃，她還幾百歲的小老虎呢。

-

北河。

江水靜若深潭，絲絲縷縷的霧氣在江面遊弋。

“就是這裡了。”

第6章 青女

“嘩啦”水聲響動，謝韶沅破水而，耙了耙頭髮，吐了水，說：“面有個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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