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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的夜鷹不能說少言寡語吧，也屬於惜字如金那一掛的。

在慕梟面前，夜鷹總是把事辦好緊守本分，不如夜狼靈活圓滑八面玲瓏，所以在慕梟面前的夜鷹很少表達自己，對慕凰也只是默默關心，基本不太溝通。

但是在慕瀟瀟跟前，夜鷹總覺得人很輕鬆，也許是因為沒有對養父的恭敬，沒有當哥哥的責任，也沒有在夜幫混黑需要緊繃著神經，沒有絲毫壓力的對著一個人是那麼舒服。

人總是生死關頭走一遭，就能看開很多事情。

“我知道沒有人想成為誰的替身，可你總需要一個合法的身份生活，我……”說到這裡夜鷹頓了一下，抬頭直直的看著慕瀟瀟。

見慕瀟瀟面上似乎沒有表示出反感的樣子，又補上後半句：“父親當年帶我離開孤兒院精心教養，給我家庭溫暖並寄予厚望，是我無用未能保住慕凰。你說的那些財產原本都是慕凰的，我並不貪戀，只是也不會讓它們落在夜狼手裡，現在的形勢我與夜狼相爭恐怕兩敗俱傷，這期間若有別人漁翁得利，或者把父親的心血毀於一旦，我都對不起慕家。”

慕瀟瀟笑了一笑：“你倒也不是無用，慕凰她應該是被她自己害死的吧。”

夜鷹沒有否認，他也知道慕凰那種傻白甜性子真的不太會分人心善惡。

見他不語，慕瀟瀟倒是更感興趣了：“你不反駁？”

“你沒說錯。這是她的缺點，卻不是她的錯。父親當年把慕凰是照著名門閨秀的標準培養的，慕凰的禮儀教養學識氣質都沒得挑，父親疼愛她，不想她沾染不乾淨的東西，沒見識過人心險惡，讓她相信一起長大的哥哥弒父奪產，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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