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。”季櫟沒想到“走一步算一步”這種話居然會出自許雋的嘴，擔心使季櫟丟掉了往日的溫婉。

季櫟固然覺得沈奈辭有趣且討人喜歡，但是事關自己的親生兒子，再怎麼喜歡都得摒棄。

去醫院檢查的第一次，醫生就告知了他這些，可是這些天下來，許雋漸漸選擇了遵從內心的義無反顧，說道：“我自己會做好抉擇。”

—

早晨，太陽懶洋洋的沈奈辭的困頓相輔相成。

困歸困，沈奈辭還是及時起了床，這一次沒有錯過許雋的訊息。

出了門，沈奈辭便看到許雋站在門口等他。像是一種墨守陳規的儀式感，讓人心安。

許雋穿著簡單，滲透著乾淨的氣息，少年的稚氣未褪盡，卻又藏著幾分成熟的穩重。

“祖國的花朵又要把適合睡覺的一天貢獻給學習了。”沈奈辭試圖掩飾大早上被養眼內心的雀躍，貧嘴道。

假期圖書館裡的人不少，兩人兜了一圈才找到了一個兩人並排的空位。兩人落座。

隔的好近。沈奈辭有些慌亂，悄咪咪的挪開了一點兩人之間的距離。

許雋有所察覺，瞟了一眼沈奈辭，四目相對的時間不足一秒，卻足夠讓沈奈辭炸開煙花。

“咳那個這題怎麼做。”沈奈辭掩飾地咳了一聲。

“你先找出隱性基因看看。”許雋用鉛筆劃出關鍵詞示意沈奈辭看題。

兩人討論題目時，許雋身子靠過去講解題，幾次和沈奈辭的面板輕貼，像是被微弱的電流擊中，沈奈辭輕顫，又貪戀這份感覺不捨得挪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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