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趙、清、晏。”
造化弄人大概就是這麼回事了。
如果早一點,早兩年池嶼能回來,趙清晏猜想見面的時候自己一定會熱淚盈眶,或許還會不停地說“對不起”,雖然那沒什麼用。但時至今日,再看見池嶼,他就會像現在這樣,害怕到缺氧。
池嶼就坐在他旁邊。
這張臉,這個人,到處都是趙清晏日思夜想的痕跡,卻又到處都是陌生。
他們對視著,思緒只消一秒便遊過漫長的十四年。
今天池嶼西裝革履,趙清晏不修邊幅,在一架嘈雜客機的經濟艙裡相逢了。
時間能抹平的,只有當初意氣風發少年的稜角。
至於疤痕,它就在那裡待著,每每觸及,還是會有深入骨髓中痛癢。
只要不小心碰觸到,便立馬會喚醒記憶長河中那些痛苦的點滴。
痛苦總是比快樂來得深刻。
“是擲地煙火,是無聲灰燼。”
池嶼x趙清晏
破鏡重圓,現實向,HE,一個罪與償還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