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——哎哎哎二嫂,我沒說你下流,不是,不是這個意思!”
“你倒是真欠打。”
“反正我爹聽說之後氣得不行。”沈濯沒說後半句。第二次沈牧威犯病是因為發現沈濯說去上夜校,其實是跟著京劇班子當樂隊賺錢,這更是下九流。沈濯當時梗著脖子說這是弘揚傳統藝術,好生一頓打。後來那家班子被劉雲婭他爹擠兌地沒地方吃飯變賣家產離開濼城,沈濯傷好後去找,早就人去樓空,只留給他一把弦子。
之後只能乖乖白天去教堂擦椅子修雕塑,晚上去夜校準備考醫學院。
他到底是挺聰明的,讀了一年夜校一年預科就頂上別人三年的中學。
陳君諾將車停在沈家後門,沈濯殷勤地先一步跳下車替她開啟車門,當做自己魯莽行事的賠罪。陳君諾對家人也不記仇,也拿他當弟弟,但還是有脾氣,冷哼一聲朝前走了,理都沒理他。
“回來了呀。”劉雲婭在後院監督下人煎藥,脖子上圍著裘皮的圍巾,耳墜耷拉到立起來的絨毛上,還有點富態的韻味。
沈濯聽說了她如何將一眾警察堵在中堂間,幾乎要跟人拼命,因而對這位小媽的態度也有所改變。當年氣父親續娶,並非是嫌棄她出身,沈濯都給人拉過二胡敲過鼓——一是因為逼走了老班主,二是因為佔了母親的位置。
現在一想,世間百態總結下來,不過就是“物是人非”四個字。母親離開多年,父親續娶也是為安度晚年,沈濯為理為孝都不能反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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