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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你舅舅知道嗎？以後這些話……再也不要說了，我就當沒聽見過。”

葉楠一的這份感情，他不能承認。

“為什麼！”

猛的鬆開了手，葉楠一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，“是……說起來你是我舅舅不假，但我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，顧雲清！我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！”

或許是藉著酒勁的關係，她第一次喊出了顧雲清的大名。

“那又能怎麼樣？”

反問了一句，顧雲清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一樣，“但我永遠都會是你的舅舅，你也永遠都會是我的外甥女，這是誰也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！”

第一次，他的聲音嚴肅了起來，絲毫沒有給葉楠一留餘地。

“是嗎？”

臉上扯出了一絲笑容，但卻是苦笑，葉楠一那失落的模樣讓任何人看著都心疼，更何況是顧雲清，但是……他不能心疼，更不能同情，那是在害了她！

“我以為，高考結束就好了。”

不等顧雲清說些什麼，葉楠一繼續開口道，像是在說給面前都男人聽，也像是在自言自語，“我以為，高考結束我就是大人了，就有資格了。”

或者……她早就知道會被拒絕，只是不肯相信而已。

“楠一。”

終究還是心軟了，顧雲清蹲下身子，眼神裡滿是認真，“你喝醉了知道嗎？你在說什麼自己清楚嗎？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已經維持了這麼久，不好嗎？”

說實在話，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超越親情以外的關係，從來都沒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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