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，抬手抹去眼角的滴晶瑩。

“沒有，”他的聲音再度恢復冷徹，“你看錯了。”

他選擇避開，可埃西斯沒有打算放過他。

“雖然你認識個女，但她在你的心目中定佔據很重要的位置。”她尖銳盯著路西法，後者移開視線，彷彿上有什麼極其引他的東西，無論如何也肯轉向埃西斯。

埃西斯：“……”她像想要吹跑心中股莫名其妙的鬱氣般吐氣，忽然伸手拉住路西法的黑髮，用力扯，對方的頭便低低垂了來。

“痛。”路西法低聲說了句。

但會有我痛，埃西斯想。

她以幾乎咬牙切齒的語調，字句問：“回答我，為什麼要將我放在你的身邊？”

“為什麼容忍我的惡作劇，為什麼寬恕我的謊言，為什麼……“她的聲音輕幾乎如同陣風，叫人難以捕捉，”為什麼放任我的靠近……

“全部，這所有的切，僅僅只因為我和她了相同的張臉嗎？”

她終於將這句話講，像從胸拔枚寶劍，異物離開身的同時，伴隨著強烈的痛意，心卻反而空了塊。

或許感應到了咒者心的抗拒，即使魅術已在路西法身上效，法術本身卻沒能夠發揮作用。

直到過去將近分鐘的沉默，路西法還什麼都沒有說。

“回答我。”埃西斯加重氣。

“，”路西法低垂著眉眼，他就好像個精緻的人偶娃娃，主人卻失去了對其的掌控，“我想說。”

鬩力足了嗎？埃西斯皺起眉，她鬆開幾乎咬到血的嘴唇，問最後個問題：“麼，”她猶豫了，“告訴我，你最珍視的寶物什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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