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腦版
首頁

搜尋 繁體

分卷閱讀15

熱門小說推薦

裹著陶汛微鼓的乳肉,帶著繭的指腹揉捏著他挺立發硬的乳珠,伴著陶汛溼潤的喘息,他胸口上可憐的圓果任由醫生採擷,他的後頸被醫生揉捏的發燙,最後,他在醫生的口舌之間化作一灘軟爛的糖漿。

他們的午餐是烤的剛好的羔羊肉排,醫生在接到電話之後停止了用餐。

“她想取代我!”蘭夫人的語氣中帶著鄙夷的嗤笑,她失去了往日的高貴氣度,滿口髒話地對著醫生說道:“那個臭婊子建議他們除掉我,而那些腦滿腸肥的東西居然答應了。”

“她是第一個。”蘭夫人喋喋不休地說道:“作為禮物,我該送你些什麼呢?她的肝臟,或是胃?”

醫生看著陶汛捏住羊骨把帶著肥油的肉塊撕扯下來,他潔白的牙齒滿是肉腥,他就像一隻優雅的小獸不使用任何工具啃咬著貼骨的嫩肉,他學著醫生的餐桌禮儀,細嚼慢嚥直到將食物完全吞下,再繼續吃下一口。

醫生說:“她應該不能吃了。”

“常年的菸酒腐蝕了她的內臟,即使取出來也是一團黴變的垃圾。”醫生拿著餐巾擦淨陶汛嘴角的油花,輕聲迴應蘭夫人:“你在切割她的身體時,需要沿著骨縫分離四肢,這樣可以避免飛濺出的肉碎和渣滓。”

醫生應邀參加了一個畫展,陶汛跟著醫生瀏覽了幾幅醫生父親的遺作,最開始的那些畫作上施加的色彩大多明亮柔和,可隨著年份的推遲,那些黧黑的人像開始變得模糊不清,如雲霧狀的紫色堆積在畫紙上,從墨綠到深紅,帶著渾濁的白斑,大塊大塊地潑染像糜化的屍體。

陶汛看不懂那些隱晦的畫作,他只是怔愣地站在一面黑色的牆前,而那面牆上只掛著一副畫。

畫中還未變作蛇髮女妖的凡物被洶湧晦暗的海霧所包裹,她赤身裸體地躺在神殿的金磚上,階梯上的碎石劃破了她慘白的肌膚,她痛苦扭曲的臉被描畫的異常細膩,濃郁的青藍好似乍破的寒月,那道冷光穿過她的下體,赤紅的火焰燒燬了她的皮肉,以示她的不潔之身。

陶汛被那副畫迷住了,他看著灰色的海水侵入那個女人的體內,唯有她豐腴的雙乳上點綴著靡豔硃砂。

“至高無上的海神在神廟的燭臺下姦汙了她。”醫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陶汛的身後,昏黃的燈光映在陶汛一動不動的珠目上,他的手腕卻在陰影處伸進陶汛的衣襬裡。

溫熱的手掌按壓著陶汛的小腹,瞬間回神的陶汛垂首低喘了一聲,他感到自己的肉道里變得稠潤,一股灼燙的漿液從深處漏出來,跟著醫生緩緩下移的手指,堆積在閉合的陰唇內。

陶汛神情恍惚地注視著醫生的眼睛,那雙深色的眼珠中透出類似燈塔透鏡一般的光芒,陶汛彷彿被神蹟所蠱惑,他靠近醫生,試圖想要走進醫生的眼睛裡。

醫生微笑著親吻陶汛的臉頰,他俯身問道:“我的愛,你怎麼了?”

“我——”陶汛被醫生揉弄的雙腿發軟,他的臉貼在醫生寬闊的胸膛上,緊攥著醫生的袖口又一下放開,他說:“我有些想你了。”

醫生把陶汛帶進廁所隔間,自己只拉下了褲鏈,而陶汛卻已經半身赤裸,他白色的內褲掛在他高高翹起的腳踝上,陶汛的背部虛倚在單薄的木板上,被擠壓的變形的屁股架在醫生的雙臂之間。

醫生怒猙的龜頭沿著陶汛顫抖的肉縫來回遊曳,穴道里積存的液體澆淋在那根粗大的陰莖上,一點點滑過莖身上虯結的脈絡,醫生就著溼滑的粘液插了進去,陶汛難耐地仰起了頭顱,他還是會感到疼痛,無論醫生捅進來多少次,那種被壓迫到窒息的撕裂感依舊在身體裡炸開,陶汛深呼吸了一下,他鬆軟的穴口堪堪吞下一截就再難推進。

肉雯、二叄,靈溜、!九二'叄九。》溜

陶汛的腰肢被醫生緩慢地探入而刺激的左搖右晃,他想要去親吻醫生,但醫生卻偏頭避開了,不得已陶汛用乾裂的嘴唇蹭動醫生鬢角。他喉間溢位難以自抑的哭腔,他問,“你在做什麼?”

醫生鉗住陶汛的腰背,將陶汛按進自己懷中,他聲音暗啞,一下整根沒入陶汛身下飢餓的肉環中,“我在做那團海霧對她做的事。”

陶汛被撞的渾身發抖,他的手臂抱不住醫生,只能用舌頭去勾纏醫生的下巴,他的眼底凝出一層水光,他知道他們擁抱在一起並非畫中殘忍的苟合,他低聲道:“你不一樣。”

陶汛看著醫生冷峻的側臉,陡然繃直的小腿夾著醫生的腰腹,他像一隻被填入煤球的銅爐,慾望灼燒的他筋骨綻裂,他雙目渙散,只憑本能尋找醫生,他細密的吻落在醫生的眉宇間,“你愛我,我很喜歡這種感覺。”

醫生像是被這句話取悅了,他埋在肉道里的陰莖變化的更粗更硬,他隔著衣物噬咬著陶汛的乳尖,那塊肉團早在上午就已經被醫生弄破,織物摩擦過那層敏感的面板而堆積出的快感讓陶汛失控地尖叫起來,醫生快而深地插入陶汛水噹噹的穴裡,像搗一隻爛熟的果子,操的陶汛汁水四溢。

陶汛眼含春色,雙頰燒的通紅,身體裡蒸出的溼汗將髮尾濡溼,他的扣子已經完全解開,細膩白皙的胸口上佈滿牙痕,醫生舔舐著陶汛的乳孔,彷彿真的能從裡面吸食到純白的乳汁。陶汛哭著抱著醫生的頭顱,像一位年幼的母親一樣,哺育著懷中陰鷙的邪物。

就在這時,門鎖發出輕微的響聲,有人走了進來。

陶汛在這個狹小的隔間裡並不像在家時那樣放浪形骸,他知道這是公共場所,聽到外面交談的人聲會使他感到一種莫名的羞恥,他下邊會吸得更緊,用力地夾住醫生讓他不再繼續動作。

“你看見了嗎?那個男孩,他比畫像上的美杜莎還要妖豔淫蕩。”正在排洩的男人調笑著說道,他似乎在回味些什麼,說出的話語就像蟾蜍吐出滿是孔洞的長舌:“他的嘴裡一定還殘留著昨晚被人灌進去的精液。”

陶汛被那些的話羞的渾身赤紅,醫生卻在此時鬆開抱住他的手臂,沒了支撐的陶汛下意識地纏上醫生的身體,在下墜的一瞬,身體裡的陰莖進入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。

“他一定餓了,才會一直盯著那幅畫。”男人肯定地說道:“一看就是被操過的小東西。”

與他一同前來的同伴搭話,他大方地說:“我不介意同他人分享,只要想到他用舌頭含住我,我就能先射一次。”

醫生的惡作劇得逞了,看著雙眼翻起的陶汛,慢而輕地托住他,讓他穴道里汩汩湧出的淫液跌落到白色的地板上。

“我敢打賭,他一定讓你欲仙欲死。”那些男人幻想著下流的遊戲,忽略了他們身後隔間裡滴滴答答的水聲。他們並不知道自己覬覦的那個男孩早已被兇猛的惡獸所佔有。

此時的陶

最近更新小說

最重要的小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