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文野看他副抵死從模樣，解釋：“必須得穿，你想想，孩子後還要餵奶，到時奶水溢來墊層布豈會髒了外衣？莫成你想每日頂著前兩灘溼漉漉痕跡去見人？”

莫林想象了，意識到確實必要東西，表有些鬆動，想了會兒又掙扎：“可……可現在必啊，天能穿嗎？”

張文野皺眉，裝作快：“你穿怎知合合身？”

莫林吞了唾沫，像條受驚小鹿。他掙扎好久終於兩手顫顫接過塊布，無奈哀求：“老爺……您先轉過身。”

張文野想說他全身上哪兒沒看過，但看到小太太可憐眼神，突然有些心，手由得就上了他頭髮。

莫林表呆呆，還沒反應過來發了什麼，頭頂手摸了兩把突然拿走，張文野咳嗽兩聲，背過身去。

雖然老爺轉過去了，但莫林仍信他，謹慎縮排被子裡慢慢脫衣服，又琢磨了會兒肚兜該怎麼穿。

張文野等得心煩，果然還轉回來了。莫林早有準備，只有顆愁眉苦臉腦袋和半截光溜肩膀在外邊。

“還沒好？”

莫林猶猶豫豫：“好……好了……”

“有什麼好遮遮掩掩，你哪兒我沒看過……”張文野說著便伸手去掀被子，剛掀開，剩餘半截話斷在了嗓子眼裡。

莫林歲數大，正少年年紀，身量小，面板白嫩，紅色布帶系在脖頸上，柔韌纖腰也綁著根細紅帶子。肚兜確實合身，恰好貼住他微挺脯，勾可圓潤曲線，紅與白顏色交替，帶來視覺衝擊，讓張文野當場便愣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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