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頭去，在手上的名單翻了翻，找到Y市的字樣，在後面打了一個勾。他又從桌子底下掏出兩個工作證隨手丟了過去。

大黃往上一跳，嘴巴正好叼住了工作證，它用頭頂了頂宋錦瑜，示意他往裡面走。

大廳中央不乏穿著奇怪的人，有些人一副道士打扮，有些人像是和尚，還有人閉著眼睛神神叨叨的樣子，更多人就像是天橋底下襬攤算命的神棍，宋錦瑜看了一圈，竟然真的有拿著符紙硃砂的人。

他無語了片刻，被大黃催著走完了流程，最後只領了一個小冊子，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了。大黃也有位置，就坐在他的旁邊，蹲坐在上面聚精會神地看著前方，兩隻耳朵豎的高高的，看上去十分認真。

宋錦瑜不忍直視地撇過了頭。

他的另一邊很快就坐下了別的人，最前面的臺子上也走上來一個人講話。他低頭翻了一下小冊子，還沒有看進去裡面的內容，旁邊的人很快就找他搭話了。

“這條狗是你帶來的嗎？”

意識到他說的是大黃，宋錦瑜抬起頭來冷淡地點了點頭。

“這這這……這不會也是個鬼差吧？！”那人一臉驚訝道。

聽到有人提起自己，大黃目光炯炯地看了過來。

“真好。”那人一臉豔羨：“你一定是大城市來的吧，我們那邊的小城市，除我之外就剩下一個人了，聽說大城市的鬼差不但有好幾個，還能養個貓狗，那兩隻貓狗也是鬼差呢！我們那裡地方小，鬼也不多，一直沒見過能說話的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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