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凡從來沒想過有天竟然能正大光明的在主子身邊,和他起遊。
自先皇齊裕天駕崩後,原本應該追隨前主子起離去的他們,卻被年幼的新皇齊裕然留,理由竟是覺得沿用舊暗衛比找新暗衛更來的他安心。
雖然這事在歷代前所未有,既然是新皇的要求,就沒辦法了。
不過關於‘能夠正大光明的在主子身邊’這件事,其實是因為有次皇上在寢休息的時候,差被離繁派來的殺手刺殺。個時候正是影凡當值,不過他當時因為尿急,就先去了茅廁趟,回來後就看到有道黑影躍進皇上的寢。也就是在個時候,皇上才知道影凡這個人的存在。
“屬擅離職守,請主子責罰。”想到暗衛守則第三條,影凡的眼神就有些黯淡。
身為個暗衛,再重的刑罰他都能忍耐,犯了最該死的第三條,必定會耽誤他保護主子,讓他覺得有難過。
至於是什麼原因讓向心如止水的他有了絲感,便是因和主子有了次意外的肌膚之親後,他的內心就起了些變化。
並不是說他對主子突然產生了什麼微妙的感,就是原本平靜的內心漸漸有了圈小小的漣漪。
“擅離職守,該當何罪?”背對著影凡,齊裕然沉,卻看不什麼緒的表,讓還來不及離開的侍衛都有些毛骨悚然。
“龍鱗兩百,杖百,曝曬三日。”影凡跪在上答道。
“罷了,反正朕也沒有什麼損傷。來人,將他拖去鞭刑兩百,另罰三日不許吃食!”看也不看跪在上的人眼,齊裕然直接命令在場的侍衛將人拖去。
“謝主子。”鞭刑對暗衛乃已習慣,幾天不吃東西對影凡來說也不算什麼,主子連看都不願意看他眼,他就覺得左肋的方有些難受。
帶著內勁,又塗著會讓痛感大增的藥水的鞭子鞭又鞭的落在影凡的背上,影凡死命咬著嘴唇,偶爾還是會發痛到不行的悶哼聲。
當兩百鞭結束後,影凡已經昏過去了。血肉模糊的方直延伸到,影凡毫無意識的趴在上,任由侍衛把他拖刑堂外,直到隔了快個時辰,他才漸漸恢復意識。
全身痛到不知道該怎麼形容,再加上之前和殺手纏鬥時所受的內傷,影凡整個人就像是處在水火熱之中,難受到了極。
“次尿急記得要先忍住。”調侃般的話語在房門被開啟的時候響起。影凡連看都懶得看來人眼,就知道是自己的‘兄弟’影潭。
“……”
“哎?不理?”
“……”
“算了,你休息,先走了。”
“不送。”
“……”
影潭去後,影凡就撐起疼痛的身子,坐在床上調息、練功。雖然受傷應該是要躺在床上的休息,影凡認為自己沒能忍住尿急,以及只是被個兩百鞭就昏過去,代表他定力不足,耐力不夠。
況且他也認為武功只要天不練,就會退步。武功退步的暗衛,又怎麼能留在主子的身邊?
待整套功夫都練完後,內息已經平順許多了。影凡褪掉被汗水和鮮血浸溼,黏在身上的黑衣,走到溪邊沖澡。
沁涼的溪水和著夜晚的風,讓犯疼的傷舒服了許多。月光,影凡赤裸結實,滿是鞭傷的身子散發野性的韌與美麗,齊裕然只是站在遠處望,便覺得腹已經開始熱了。
多年來的暗衛生活讓影凡察覺到了遠處的視線。他迅速套上放在岸邊的黑衣,警戒的盯著來人。
結果來人竟然是――
“主子。”看到原本應該是在寢休息的人現在這裡,影凡立刻跪。
他的頭髮尚在滴水,衣襟半敞開著,露布滿傷疤的膛。這樣如此難看的軀,齊裕然卻只覺得胯間的物愈來愈,讓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只能看的到頭頂的人壓在身。
“叫什麼名字?”
“回主子,屬叫影凡。”
“將衣服脫了!”齊裕然突然對跪在眼前的人命令道。
影凡錯愕了,愣愣的抬起頭來,往日沉穩的黑眸此刻正閃爍著疑惑。
“聽不懂嗎?朕叫你把衣服脫了!”極為不悅的看著眼前還在發呆的人,“難道要朕親自伺候你?”語氣帶著明顯的怒意,讓影凡嚇得立刻回過神來。
“屬知錯,請主子責罰。”邊跪邊迅速脫掉才剛套上的衣服,影凡吸氣,儘量讓自己的表保持平靜。
“起來,到邊站著。”指著離溪邊不遠處的棵樹,“轉過去,背對朕。”
“是。”影凡皆照。
夜的樹林裡,萬籟俱寂。影凡將雙手抵在樹幹上,腰以則被男人抬。如此羞恥的姿勢讓影凡覺得有些害羞,想到主子可能已經箭在弦上,他就無法忽視。
齊裕然用力扳開影凡被打得鞭痕交錯的,在完全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