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損傷。

陸衍在她旁邊盤膝而坐。

宋扶搖問：“破師弟，界有這樣月亮嗎？”

她其實想問，在界兩年時間，有沒有想過回到中洲，有沒有想過退縮？

“界有輪血月，襯大都淡淡紅色，”陸衍怎麼可能聽宋扶搖言外之意，他順勢說道，“我命運就向前走，後退步，中洲存。”

宋扶搖以為陸衍說界之門事，啊，若陸衍以人之力在界周旋，中洲已經被族吞噬，要危機近在眼前，掌門也會行突破大乘，她更會在閉關之中，悄無聲息永墜黑暗。

陸衍問道：“扶搖師姐在怕什麼？”

“怕？劍修能說怕這個字，”宋扶搖手指點點摸到鯤鵬劍劍柄位置，為符合劍名，劍柄應當雕刻只大鵬展翅圖騰，在久久揮劍中，乎全部抹平，只剩若有似無線條輪廓，“掌門師伯曾說，段同風為劍而生。他天生劍體，天賦過人，劍宗引以為傲首席，剩所有人，都只能縮在首席光芒中，看他高高在上，凌空而視。”

陸衍說道：“可願意。”

宋扶搖笑：“可我願意。”

願意成為某個人附屬，願意只能做抹影子，更願意接受段同風施捨。

鯤鵬劍響起嗡嗡劍鳴，彷彿在契合主人心境，宋扶搖按住鯤鵬劍，眼神發亮：“破師弟，我會贏，可以提第二個條件了。”

“急，”陸衍眯起眼睛，“扶搖師姐聽我講講界吧。”

朝陽初升，劍宗擂鼓陣陣，如驚雷響徹。

眾弟子們皆穿統道袍，與掌門金殿集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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