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候大家都在地裡忙著，沒人過來，我就說幾句話。”

蘇佳慧點點頭，這才跟著他起走到河邊。河邊很多小石子，小小，坐在上面硌人，反而還很舒服。兩人坐在隔了米遠，都沒看對方。陶睿想了蘇佳慧生，問：“蘇知青，你有什麼夢想嗎？”

蘇佳慧愣，萬萬沒想到陶睿會問這個。她自嘲：“我現在這樣，談什麼夢想呢？”

“你有嗎？”

蘇佳慧沉默了會兒，擺弄著石子低聲說：“我想讀書，個對社會有用人，也許護士、也許記者、也許作家，當老師也行。我想在村子裡地……”

她停住話頭，覺得這話該說，但見陶睿沒什麼特別表，又接著說：“我其實最想醫生，我奶奶身直好，我真希望能治好她，可沒機會，什麼都沒機會，我有夢想也沒有用啊。”

“怎麼會？社會要運轉去，無論什麼時候都需要人才，國家定會繼續讓我們讀書，然這批人才老了之後，誰來接班？”

陶睿話讓蘇佳慧懵了，這她第次聽到這理論，無需細想就知這個理。只過國家取消了考，又讓他們這些學生鄉地，真看到什麼希望，也沒人像陶睿這麼想過。

她看向陶睿，等待他繼續說去，知為什麼，心裡竟萌生些許期待。

陶睿壓低了聲音對她說：“我收到個訊息，我告訴你，你要對任何人說，就算你說去，我也會承認。”

蘇佳慧睜大了眼，也跟著放低了聲音，“什麼訊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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