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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晴婉突覺，在溫城耀身上，或是發生了什麼事。而且對他來說還十分重要的事。

怕他意氣用事。

季晴婉道，“我能問下你和皇上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嗎？當然，如果你不想說的話，我也沒資格逼你說。”

話音剛落，念瑤亦是看向了溫城耀。講真，她是希望溫城耀說的。

知己知彼百戰不殆。同陣營的人更需如此。

溫城耀從告訴季晴婉鳳鈺訣此人不簡單時，便已經沒有了和季晴婉站在對立陣營的念頭。

於是想也沒想便道，“皇家嗎，糾紛是必然的。為了爭奪皇位，兄弟之間自相殘殺也是必然的。很多年前我就已經知道皇室殘忍，卻沒想到殘忍至極。”

季晴婉沉默。

溫城耀繼續道，“很多年前了，那個時候，我大概還只有那麼小，”說完便比了比那時候自己的身高。

季晴婉看了眼，大概五六歲的樣子。

溫城耀比著比著，便笑了出來，笑中卻帶著莫名的淒涼。

“我那個時候，拿了溫涵的一個小玩具。具體什麼玩具我也記不得了。只是我那個時候不懂，以為父皇對所有孩子都是一視同仁的。故我也以為兄弟之間關係一定不錯的。

所以我就拿了溫涵的一個小玩具，自己也沒在意。不過溫涵剛開始也沒發現，直到我拿著玩具傻傻地走到了他面前。他卻突然生氣了。”

季晴婉心下一緊。

溫城耀接著道，“他就讓我在地上學犬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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