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說什麼，只叮囑了一句讓厲蘅好好休息。 厲蘅直到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之後才和顧凱換了回來，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裡, 厲蘅總感覺有幾分怪異。 換上了舒適的居家服, 厲蘅剛推開門出來，發現顧凱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, A1在廚房中忙碌, 現在只錄入了一款食譜，它也只能做這一道菜，幸好蛋包飯能夠直接當主食飽腹, 連續吃上兩天對厲蘅來說並不算什麼，畢竟他都已經喝了二十年的營養劑了。 “怎麼了？身體還不舒服嗎？”厲蘅疑惑地問, 他都特意去治療艙中躺了一會兒，按理說顧凱現在的身體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才對。 顧凱抬起頭, 看了厲蘅一眼，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。 “要是不舒服的話你早點跟我說, 醫務室裡有常駐的醫生，我們可以申請去檢查一下。” 顧凱搖搖頭，“我沒有不舒服，只是......”顧凱頓了頓, 像是在組織合適的語言, “厲蘅, 你有沒有感覺自己的精神力提升了？我......我好像進階了。” “進階？你的精神力升到E級了？”厲蘅坐直身體，不敢置信地問道。 “不知道, 就是那種感覺很微妙。”顧凱歪了歪腦袋，不太確定地說道：“不過應該是進階了。” 厲蘅抓起旁邊的外套穿上，連身上的家居服都來不及更換, 急急地說道：“我們現在去檢查一下。” 檢查精神力的等級需要有特殊的儀器，而且必須進行申請，厲蘅直接找了他們教官，在他等得有點煩躁的時候，教官才慢悠悠地來到檢查室。 “你的精神力真的提升了？”教官一邊刷卡帶兩人進去，一邊詫異地問。 “不太清楚，我的精神力從沒升級過，不過我覺得應該是升級了。” 教官摸著下巴猜測道：“你今天和王金山對戰的那場比試，爆發力看起來確實不像是F級能夠使出來的，應該那時候就有升級的徵兆，才能這麼輕易就將王金山給打倒。” 顧凱和厲蘅對視了一眼，兩人雙雙沉默，他們也不知道這次升級的原因和他們能夠互換身體有沒有關係，既然教官給他們找好了理由，那就預設好了。 精神力的等級檢查很快，不到五分鐘結果就出來了，三人看著螢幕上大大的E字都有點回不過神來。 “真的提升了？” 顧凱精神力提升的事情很快就在他們班裡傳了開來，甚至連新生中的大部分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。 雖然E級精神力對於這些報考了第一軍校的學生來說依然是墊底的存在，但要知道精神力的提升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，即使有軍校提供的訓練資源，但直到畢業，精神力從沒變動過的也大有人在，更何況是剛進軍校一個月不到就突然升了一個等級的。 原本存在感並不強的顧凱在新生中成了半個名人，之前和他沒什麼接觸過的同學都來詢問他是怎麼提升的，顧凱對外的解釋一律用教官猜測的原因，說是在和強敵戰鬥的時候突然爆發了潛能，這種機率在前線的軍隊中也曾出現過，只是那些人的精神力早就趨於穩定，想要提升起來可要比他們這些軍校生難得多，所以依靠戰鬥來提升的人也不多。 這個解釋讓那些新生的眼睛都亮了起來，後來很長一段時間，學校裡的各種比試增長了許多，特別是二三年級的學長學姐們更是疑惑，這些剛進學校，連二次測試都還沒有透過的新兵蛋子們，為什麼會這麼好戰？ 當然，學長學姐們也不是怕戰鬥的人，既然被人挑戰了，那就打就是了。 於是在第一軍校的每個角落裡，都能聽到這些新生們此起彼伏的慘叫聲。 而引起這一現象的顧凱兩人正窩在宿舍的沙發上討論著。 “你的精神力提升應該和我們身體能夠交換有關。”分析了一遍後，厲蘅得出這樣的結論，“我的精神力因為是A級，增長起來並不明顯，但是還是能夠感覺到有一點增長的。” “那這個增長的多少和我們交換的次數有關嗎？” 厲蘅搖搖頭，“這個需要驗證一下才知道，以後我們可以不用每次有事的時候才交換，或者可以選擇一個固定的時間。”厲蘅頓了頓，“像是每天都交換一次，看看是因為交換的時長還是交換的次數頻率讓精神力提升的。” 目前知道的交換方式就是親吻，而親吻也隨著次數越多，時間也越來越長。顧凱的眼神不由得落到面前人那一開一合的薄唇上，厲蘅的唇形很好看，抿起來的時候給人的感覺稍顯嚴厲，但吻起來其實非常柔軟。 驚覺自己在想什麼，顧凱從脖子到耳根都像在蹭蹭蹭地冒熱氣，說話都有幾分結巴起來，“不......不用了吧，以後的訓練強度會越來越大，我不能什麼都依靠你的。” 畢竟不知道他們這種交換身體的事情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結束，要是太過依賴厲蘅，顧凱怕自己以後連一個訓練任務都堅持不下來。 厲蘅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，聲音不自覺地暗啞了幾分，“那不如我們在宿舍的時候做交換？平時的訓練依然是你自己來。” “那不是每天都要親？”顧凱脫口而出，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，看向厲蘅的眼神都跟著有點閃躲。 厲蘅輕咳一聲，一臉正直地糾正道：“我們現在是為了儘快提升精神力，既然有捷徑，那自然要去嘗試一下。”厲蘅掩飾性地強調一句，“我也想盡快讓自己的精神力能夠突破S級。” 理是這個理，但他們的交換方式還是讓從沒戀愛經驗的顧凱有點慌張。 “今天已經交換過了，明......明天再說吧。”顧凱說著一把從沙發上站起來往廚房裡跑，“我今天還沒有給A1錄入新食譜呢。” 厲蘅看著那躲到廚房裡去的人影，不自覺地輕笑了一聲，伸手摸了摸心臟的位置，奇怪，為什麼這裡會跳得這麼快？ 顧凱精神力突然提升的事情，最氣惱的莫過於王金山了，被一個精神力只有F級的人贏了就夠丟臉了，對方竟然還因為這件事情精神力進階了。 “我只是大意而已，下次再對上贏的必定是我。”狹窄的學生宿舍內，王金山捶了一把面前的桌子，結果拳頭紅了一片，痛得他暗暗呲了呲牙。 顧嵐盯著自己的光腦主頁，眼中神色莫名，聽著王金山絮絮叨叨的抱怨，心裡閃過一絲不快，但他面上並不顯，柔聲安慰了對方几句後說道：“顧凱有厲蘅護著，你想找他麻煩並不容易，別到時候你的成績下滑，測試不過的話你就沒辦法再留下來了。” “我的精神力可是C級，怎麼可能會測試不過。” “我當然相信你，不過星網上的機甲大賽報名也快開始了，與其這時候追著顧凱不放，還不如將精力放到機甲大賽上。”顧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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