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銳斯甚至都不惜貶低自己了，他丟擲一句話：“雪萊曾經和我說過，她要許許多多的情人，這個所謂的許許多多……數量大於100。”

維克多頓時瞠目結舌：“……”

普銳斯：“在雪萊心裡，你連一百個情人中的一個也不是。”

維克多看了看雪萊，又轉頭看向普銳斯，張口結舌：“她，她真是這麼說的？她要一百個情人？”

普銳斯繼續打擊情敵，好讓他也嚐嚐自己當初知道這訊息時的震驚：“當然是真的。”

“……”維克多沉默了好一會兒。這一刻，維克多竟然不知道是該同情自己多一些，還是同情普銳斯多一些。他用“一言難盡”的目光看向普銳斯：“……所以，你已經接受自己成為百分之一了？”

“……”普銳斯就知道，丟擲這句話，就是“殺敵一千、自損八百”：“……我想，我們的話題繞的有點遠了。”

維克多咳了一聲：“如果你真的能接受自己成為雪萊的百分之一，我相信你不會傷害她。”

普銳斯：“……”

維克多又咳了一聲：“我知道，你現在的身份是雪萊的僕從……所以，你好像並不打算在我面前掩飾你自己？”

普銳斯目光淡淡地掃向維克多：“你聰明，你知道得更多，你變得更有威脅力——那我，就有理由殺了你。”

維克多心頭一悸，他切切實實在普銳斯眼中看到了一絲殺意。瞬息間，維克多明白過來，普銳斯這樣的人，是絕不可能容許自己做雪萊的百分之一的，他更可能會殺掉那另外的百分之九十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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