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、罰俸一年,以及…”
最後那句話他說得格外輕鬆,甚至還藏有一絲幾不可察的小雀躍,“以及讓我閉門思過三個月,不用去上朝了。”
“這也叫沒什麼?!”
一聽他用那般輕鬆的語氣,細數著這些在他眼裡不算什麼的懲罰,溫若言當場就來氣,不由自主地便提高了聲量。
前面頭銜軍職什麼的先不說,這沒收虎符於他而言怎能算“沒什麼”?
虎符沒了便相當於手中的權力就沒了,他就算仍有大司馬的頭銜,仍是大將軍的官職,那也不過是空架子一個。
況且現在不僅沒了虎符,連頭銜也沒了,官職也降了,與其他將軍們平起平坐,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地裡笑話他呢。
一想到這裡,她心中更是愧疚非常,撅著小嘴忍住即將要奪眶而出的眼淚,繼續給他塗抹藥膏。
“你為何不將昨日的事情,全都告知舅舅呢?綁架皇室是殺頭的重罪,你告知於他,他必定不會將你罰得這麼重的。”
話音剛落,面前那人忽地握住她正在塗藥的手,轉過身來抬首正視著她,“言言,我是個男人。既然做了,又為何不敢承擔?”
“左右不過是一些處罰罷了,若是拿自己夫人的遭遇,來為自己減輕罪責,那我還有何資格能做你的夫君?”
眼前望著她的那雙眼神炙熱無比,連同握著她的那隻大手,也傳來格外暖和的溫度。一聲夫人夫君落在她耳朵裡,硬是將那白嫩的耳廓,生生燙出一片嫣紅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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