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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雲之錯愕地看著顧初一，“總裁，你從哪裡聽到這些東西的。”

顧初一能說這是自己根據已有的事實做的猜測嗎？那肯定不能啊，好歹是個總裁，這樣子多沒面子。

“道聽途說……”

顧初一含糊地回答了一下，然後立即說，“季助理這些天整理檔案辛苦你了，新助理也要麻煩你多帶帶，過年會給你加獎金的。”

季雲之，“……好。”

他知道顧初一還是誤會了，但罕見地沒有解釋，把檔案整整齊齊地放到桌上。

他走過白瓷的地面，路過兩棵人高的綠植，從辦公室裡走出去。

這些東西不用想就是秘書部的人私底下偷偷猜測，所以讓總裁聽見了。

他想到中午從自己身邊路過的那輛車，心下嘆息一聲，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。

秘書部井然有序地忙著自己的事情，有幾個人偷偷看了一眼季雲之，季雲之沒在意，溫和地朝幾個人笑了笑。

季助理果然還是那麼溫柔呢，不過今天的笑容好像有點兒不太一樣，是好像多了點憂愁，哎，想必是幸福的煩惱了。

畢竟要結婚了，婚前恐懼症也不一定是女孩子有的，說不定季助理也有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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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一言低頭看著手裡的隨身碟。

冬日已至，他早已換上了厚些的衣服，寬大的帽簷上是一圈羽絨，柔軟順滑，簡單的羽絨服和一雙厚實些的運動鞋讓這個冬天顯得不那麼冷。

白皙的手心裡躺著的隨身碟在陽光下反著銀白色的光芒，它和普通的隨身碟並沒有什麼不同，但是裡面藏的東西卻是能讓人下地獄的東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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